上帝花园

平时的我:(坚定唯物主义者)上帝?不存在的。天堂?不存在的。

说到ABC的我:(含泪)天堂是真的!别和我吵!是真的!ABC在天堂很幸福!!

全文约2k,完全放飞了已经(乐)

 

 

“怎么还没有来啊……这都多久了?”古费拉克抱怨。

公白飞安抚地拍拍他的手:“不急。”

“要不要打赌,我觉得安灼拉会和格朗泰尔一起来。”

“那当然了。”公白飞回答,“从格朗泰尔喊出第一句阿波罗的时候我就觉得他们俩绝对会一起来。”

闹腾腾的咖啡馆。天空碧蓝如洗,每个人跟前都是葡萄酒,啤酒,苦艾酒——反正不管是什么,都是格朗泰尔绝对会爱的酒。博须埃和若李在争论什么,看起来是前者说服了后者,但后者显得有点忿忿不平。弗以伊在听他们俩争吵,不时笑起来。巴阿雷在喝酒。他同样抱怨为什么格朗泰尔不在。让·勃鲁维尔倚着窗子向外看,谁也不知道不知道诗人在想什么,除非他此刻再写一首诗表露心迹。

“你看,来了。”公白飞指了指门口。

咖啡馆的门一下子被打开了。阳光的味道,酒的味道。天晓得这两个人为什么一天到晚都带着各自独特的气息。

“那算我赌赢了?”古费拉克笑嘻嘻地说。

坐在门口的几个人已经迎了上去,大声地欢迎他们。巴阿雷还很贴心地往格朗泰尔的手上塞了一杯酒

公白飞无语地看了古费拉克一眼,说:“如果你想的话……行啊,算你赢。”

格朗泰尔看起来快要昏倒。他几乎无意识地接过巴阿雷的酒杯,手还在抖。居然没有立刻端起来一口气喝完,真不像格朗泰尔。巴阿雷事后评论道。弗以伊对此的回答是大笑。

安灼拉在大家的簇拥下笑着,打着招呼,好像很久没见一样。他注意到格朗泰尔的脸色,稍稍俯身凑在他耳边问:“你怎么了?”

格朗泰尔一阵眩晕,稍微晃了两下。安灼拉才发现自己握着他的手。

“就因为他拉着你的手?”爱潘妮一直站在一旁看着。她穿的很漂亮,脸色红润。她虽然也笑着,却故意用一种鄙夷的口吻说,“太没出息了,格朗泰尔!”

格朗泰尔没回答她。他一动不动,任安灼拉拉着。也许他就是连喝了三天酒又睡了三天也不会这么僵硬。

围观的公白飞和爱潘妮同时捂住胸口摇头叹息。胸口疼。

 

“你们刚才在吵什么?好大声。”古费拉克凑到博须埃那一桌去。

“哦,若李说,这里他分不清东南西北,”博须埃笑起来,“然后我跟他说,”

“他跟我说,这里没有地磁!”若李打断了博须埃。

古费拉克用刚刚公白飞看他的眼神看着若李,感觉有点同情:“真的没有吗?”

若李说:“对啊,真的没有吗?”

传来格朗泰尔大呼小叫的声音:“这里的蜡烛是星星!!”然后传来的是安灼拉的声音。领袖并没有像酒鬼一样大叫大嚷,听不太清他说了什么。

公白飞自动来了古费拉克这桌。他无视了格朗泰尔的嚎叫,说:“要不要你试试看先东西摆一段时间?有影响再说。科学实验……”

“不了。”医生打断公白飞,郑重地摇摇头。他已经在咖啡馆找了一圈,目前没照到镜子,也就是说,目前还没能判断自己舌苔的情况。

旁边的桌子,安灼拉正在阻止格朗泰尔尝试把苦艾酒往蜡烛里倒的举动:“把瓶子放下!”

古费拉克坐在椅子上,抬头望着公白飞:“大R喝醉啦?”

“有可能吧。”公白飞耸耸肩说。他的视线罕见地没有落在古费拉克身上。他望着窗外,那里刚刚经过一只飞蛾。

 

巴阿雷和弗以伊说:“这里没有看到资产阶级。难道他们没死多少吗?”

弗以伊回答:“不可能。”

最后两人达成共识,一定是资产阶级都下地狱了。

 

“安灼拉。安灼拉,安灼拉。”格朗泰尔期期艾艾地念着,听不太出来后面的话说了些什么。

安灼拉坐在他对面,皱着眉头看着他又喝掉一杯酒。

“不准喝了。”安灼拉下了命令,在格朗泰尔喝掉了他自己面前摆的那杯酒之后。

“好的,阿波罗。”格朗泰尔很听话地说。

一小段沉默。

“那干嘛呢?”格朗泰尔嘟嘟哝哝。

安灼拉也不知道该干嘛。也许是看看碧蓝的天空吧。但是安灼拉,这对玫瑰和春天一点都不感兴趣的云石雕像,怎么可能突然走到窗户跟前和让·勃鲁维尔一起说着什么你我加起来年纪不到四十岁呢。安灼拉只好沉默。

“也许我们可以不用再吵架。”过了一小会儿,安灼拉主动说。

格朗泰尔的表情像是听见了安灼拉说“喝吧,尽管喝吧,我买单。”说实话,格朗泰尔觉得自己今天活在梦里。

“好的,阿波罗。”一模一样的回答。格朗泰尔一天受到的震撼太多,饱和了,有点缓不过来。他起身离开座位,背对着安灼拉,有点不相信地用手背蹭了蹭自己的胡茬。

他自己也没注意到他笑的有多灿烂,几乎像是他的太阳了。

 

“还有酒……吗?”格朗泰尔果然没有听话很久,他走到另一桌跟前问。

“法律,法律!我到现在都没有看到这里的法律。”巴阿雷叫。

“啊,都是虚空,都是捕风!这又有什么好谈论的呢?我的杯子空了,你的杯子里也没剩多少。你还谈论什么法律呀?”格朗泰尔笑着说。他心情很好,没有像平时那样涉及人身攻击还说什么“我只批评,不侮辱”。

“哦,大R,正经点!”

“我可是一本正经的……”

很不幸,他们吵起来了。不久安灼拉就加入了争吵。整个ABC都加入了争吵。他们大声嚷嚷着,把酒撒的到处都是,笑啊闹啊,都不太在意自己在说什么了。就像一群年轻人——确切点,就是一群志趣相投年轻人在喝酒、说笑。

 

爱潘妮在一旁看着,手撑着脸,表情很不屑又很开心。伽弗洛什跑来跑去,拿起蜡烛,本来想吹灭它,又放下了。他顽劣地笑笑,手从蜡烛的火焰上一带而过,像是在抚摸它一样。

 

END

 

花园:有求必应!你们想让我当咖啡馆也不是不可以哦!

 

R:“上帝你苦艾酒酿的不行啊要我说还是巴黎……”

上帝:好吵。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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